,突然,斜前方窜出来的另一人端着恩菲尔德步枪冲了过来,明晃晃的刺刀无比瘆人。
周长风立刻抬枪向上甩,拨开了那长长的p1907型刺刀,然后收枪简练干脆的一个骗下刺上,直接扎穿了当面之敌的心脏!
温热的血液顺着刺刀两侧的血槽流出,在拔出刺刀的时候,一大股鲜血激射而出,喷了他一脸。
可没等他抬手擦脸,旁边的一名廓尔喀士兵在砍倒了一名明军士兵后直接转身扑倒了他。
周长风的双眼因为浸润了鲜血而满眼猩红,极为瘆人。当这个敌兵挥起狗腿弯刀时,他一脚踹在了这家伙的小腿胫骨上,使之吃痛向前一个踉跄。
而周长风则迅速拔出手枪对着他的脑袋砰砰砰连开三枪,红白之物都溅到了自己嘴上。
从地上挣扎着起身的他看着如同刚爬出地狱的恶魔——整个上半身都是红的,脸上和胸前还点缀着一缕缕的白浆!
重新捡起自动枪的周长风马上就找准了自己的目标,几步开外就有一名拿着韦伯利vi型转轮手枪的英国中尉在大呼小叫的发号施令。犹如猎人找到了猎物,周长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边开枪边突刺,刚反应过来的中尉还没来得及扣扳机就身中三弹,紧接着又被一个突刺贯穿了腹部。
在凄厉的唢呐声中,完全忘了生死之事的官兵们几乎在以命搏命,一名明军士兵与一名廓尔喀士兵在地上扭打着,后者勉强拔出腿边的匕首,捅进了压在他身上的明军列兵的腰间,然而他却发现这个对手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感觉生命在快速流逝的列兵吃力地把手伸到了这名廓尔喀士兵的面前,食指上赫然挂着米尔斯手榴弹的拉环?
轰!两人在刹那间被炸得血肉模糊,成为了倒在地上的上百具尸体中的新成员。
一名医护兵在用手枪打倒冲到面前的敌兵后,从眼角余光看到一名试图爆破那辆坦克的士兵被子弹击中了头部,手持的爆破筒也滚落在地。
他旋即奔过去拾起了爆破筒,然后不顾一切地翻身爬上了坦克的炮塔,直接拉开了顶部舱盖!
车内的英国炮手正在操纵炮塔旋转扫射,却发现车内突然亮堂了?
他刚一抬头往上看,一根爆破筒就砸在了他的嘴巴上,两颗牙齿直接被撞断,然后舱盖也被关上了。
在沉闷的尖叫声后,一声巨响从这辆a9型巡洋坦克里边传出,火焰喷涌,炮塔被整个掀飞!
明军的凶悍击垮了廓尔喀士兵们的心防——那些凶神恶煞的中國人此刻似乎化身为了恶魔的麾下!
崩溃就在一瞬间,有人被吓破了胆。随即,一名接一名的廓尔喀士兵开始踉踉跄跄地逃跑,试图离开这片地狱。
他们丧魂落魄地冲向被炮火封锁的来路,宁可冒着被炸死的风险也不愿于此奋战了。
杀光他们!!!杀红了眼的官兵们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在追杀溃逃的敌兵。
胜了?
筋疲力尽的周长风一屁股坐了下来,然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一秒就见到了让他心肺骤停的情况——
几米外,一名阵亡士兵拿的爆破筒斜搭在另一具燃烧着的尸体上,而爆破筒尾部的摩擦发火引信被之引燃了,正滋滋的冒着火星子。
他赶忙转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试图远离,然而大概才跑了十几米就被爆炸的冲击波给推倒在地,他的意识迅速消散。
营长!!!这是小李的厉声惊呼。
眼前渐黑,周围的喧嚣嘈杂也不复存在
无边的漆黑意识之海中,迷迷糊糊的周长风好像瞧见了一个窈窕的身影向自己走来。
靠近之后他才发现这个身影就是跟他有过二面之缘的夏筱诗?
她招了招手,福身行礼,喂!先生,你该把护身符还给我了吧?
周长风有些尴尬,抱歉,那个碎了。
啊?夏筱诗先惊诧又失望,怎么碎的?
被破片击碎了,救了我一命。
哦看来护身符真的有用,可我没了它,以后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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