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拿起来一看，是江南省公安厅的红头文件：关于召开江南省各高校保卫处长座谈会的通知。
内容如下：江南大学、江南理工大学、江南师范大学、江南农业大学……奥斯卡贵族学院：为维护好开学期间我省高校的安全稳定工作，我处定于x月x日（星期三）下午3：00在江南大学南校区教学楼第一会议室召开部分高校保卫处长座谈会，请各高校保卫处“一把手”参加，并围绕以下要点组织书面发言材料……落款处是公安厅校园安保处。
见陈誉用带着疑问的眼光看着自己，莫言解释道：“每年公安厅都会组织各个高校保卫处的一把手开会的，了解各大学的校园动态。”
“这种会议我们学校以前有无其他部门参加过吗？”陈誉又问道。
“据我了解，没有。应该是我们学校上次升级为公立学校之后，才收到的开会通知。”莫华想了想，回答道。
“好的，那周校长亲自去还是张助理代去呢？”陈誉又问了一句，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助理更像是保卫处的一把手，日理万机的周校长未必有时间参加这种级别的会议。因为保卫处长最多就是正处级，有的学校还只是正科级的，周同方无论怎么说也是个副厅级干部，一般是不会“屈尊”参加这种会议的，到时同是处级干部的张丰平有可能参与。
“都不是。”莫华带点笑意的摇了摇头。和以前相比，她现在更开朗一些了，偶尔也会流露出以前少有的笑容。
“那是谁去？”陈誉有点好奇的问道。
莫华没有答应，却用手指了指他，意思很明显。
“不是吧？”陈誉有点头大的道，“我很讨厌开会的，特别是有领导参加的会议。”
“哪个会议没有领导参加呢？我觉得你开会很有经验，很有气势。”莫华摇了摇头，一副不相信的摸样。
“领导讲话一般就像老女人的裹脚布，又臭又长，还自以为金贵无比。你没看我每次开会发言都不长，尽量早点结束吗？”陈誉苦笑道。
莫华听了他的比喻，又笑道：“也许吧。但是张助理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让你代表保卫处去参加，我也爱莫能助了。”
“人家都是保卫处一把手，我一个小小科长过去，不太好吧？”因为莫华无论年龄或资历都比他大，所以他在她面前有时流露出请教的态度。
“陈科，别妄自菲薄了，依我看，几个处长加起来也没有你一个科长猛，绝对没有问题的。”莫华认真的鼓励了一句道。
“好吧，回头我再确认下，如果实在没人去，那就硬着头皮去了。对了，莫姐，除了文件上的规定，会议还有没有其他要求？”陈誉又问道。
这话并非多余，不少政府部门的通知，除了文件上的内容，其实还有一部分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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