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洞府,“龙族殿下的听力比普通人要强上数倍,要是被听见了……”
“听见了又如何?黑袍龙族现在那样子要怎么处置我们,难不成要去找仙君告状?”强烈自卑让他们忍不住想要靠踩别人获得筷感,年轻弟子们只觉得这样一说,似乎尊贵的黑袍龙族也不过如此了。
长离仙君素来清冷,在外人眼里懒散,可昆仑山却没人这么认为。
去救周寄疆那日,也有许多弟子瞧见了锁龙井里黑袍龙族无意间露出的冰蓝色尾巴,虽尾鳍断了,但仍然不减其光华。瑕疵更添一份破碎感。
嗅着细细花香,周寄疆眼神冰冷,连看花花草草都要比看仙君要真挚。
他们愕然回眸,发现那人玉立长身,不知在洞府门口静静望了他们这丑态毕露模样多久。
年轻弟子们都替仙君委屈,还在批判周寄疆那“不识趣”的行为。
周寄疆缓慢将他们欺辱守门弟子的行为收于眼底。
“为什么?”他问。
年轻弟子们连忙道:“是他莫名其妙说我们在冒犯您。”
颠倒黑白倒是一把好手。
“是这样吗?”周寄疆朝那被按在地面,动弹不得的人。
守门弟子涨红了脸:“不是的,是他们说您现在……”
他停顿了下,不能再说。
周寄疆垂眸:“但说无妨。”
守门弟子这才缓缓道:“他们说您手无缚鸡之力,说您废物,只能依附仙君……”
此话一出,年轻弟子们周身一冷,脚底升起寒气。
对于降魔伏妖的仙家弟子来说,这感觉并不陌生,是汹涌杀意。
他们愕然抬眸望向那自始至终都沉默内敛的黑袍龙族。
周寄疆脸色苍白,睁着清浅眼眸,轻轻问他们:“你们刚刚说我什么?”
声音带着哑,病气。
任谁看黑袍龙族那样清瘦,那样虚弱,也不可能有任何威胁。
危机感却爬上了年轻弟子们的四肢,面颊,他们咬牙,抬眼驳斥:“难道我们没有说错吗?”
哪里说错了?哪怕周寄疆是龙族又怎么样,他现在不就是个依附仙君的废物,还遍体鳞伤,需要草药吊着命。
年轻弟子们觉得传说中黑袍龙族那样好脾气,肯定不会发怒。毕竟这是事实啊。
周寄疆也似乎就是那样,缓慢低下了眉目,他恍惚,重复了一遍:“我,是依附池长离的废物?”
守门弟子咬牙:“别说了,殿下,您进洞府里去吧,到时候仙君会处置他们。”
周寄疆没有应声。
有一位年轻弟子看不下去,说:“够了,仙君要是知道会杀了我们,我们还是继续修炼吧,那棵桃树我们全部人加起来也砍不断……”
话语刚落,有一物凛冽,破风而来。
年轻弟子甚至都没有说完,就被斩断了发丝,再偏一寸,就是头颅落地。
“轰隆——”桃树巨大的树干应声,在身后摔下。
飞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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