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似乎很在意这个。前者说完，艾薇儿上校也以领导的身份肯定了那些说法，她站了起来，认真地如同宣誓：
“因此，军官也需要证明他们有能力领导士兵，这让我们的社会，军队，形成了一个忠诚的整体，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联邦精神层面的代表——当然，我理解人联可能不太明白。”
长久以来比陀古萨话还少的通讯官——他记得，这人被选中随行的唯一理由就是此人是一名深度的联邦主义者，除了忠诚一无所有。此刻，他就像激活了开关一样开始说话了：“人联当然不会明白！舰长，你在和他们白费口舌，他们的社会将太多的责任交给了ai，交给了地位超然的领袖，接受永远被统治的命运，就像俯首跪拜在皇帝面前的忠诚子民！失去了属于人的骄傲，而甘当奴仆...”
“闭嘴，弗兰克。”
艾薇儿厉声道，言语很强烈，但她的目光却没有完全落在通讯官的身上。这些话让人联军官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极为复杂的表情。“我只是不明白，长官！”年轻的弗兰克准尉似乎十分委屈，因此顶撞，“为什么他们能够接受一个人工智能，不，那甚至都不是一个ai，鬼知道是个什么半人半机器的东西来发号施令？然后他们还和我们平起平坐？”
“你再说一句，就给我滚回船上去。”
但这名弗兰克却抢答着，似乎就是要把这些话给说出来：“他们不仅否决了人类历史带给我们的经验，我甚至怀疑他们还舍弃了人类身份的认同——他们真的和我们是同胞吗？”
热烈的气氛，被瞬间打破。此时运载胶囊刚刚又穿过一层厚实密闭的装甲，这代表已经离开了战术甲板进入了龙骨范围的核心甲板了，外面的风景又为之一变，但他们都没精力去观看了。弗兰克这家伙，他要么毁掉他自己，要么毁掉一切——但这样，人联就不得不做出回应了，弗兰克是有自信的，因为他刚才那些话虽然无礼，但有理。
陀古萨瞪直了眼睛，看向对面那些一脸复杂的人联军官们，他们正毫不掩饰地看向己方。
这些改造人身上都穿着更具战斗力的装甲，有几人已经摸在了腰间的配枪上——虽然只是动作，并且很明显克制住了，但，空气中一股浓厚的火药味如此清晰地能被嗅到。
“作为舰长，我必须对我船员的过错...”
艾薇儿主动道，但那位一直翘脚坐着的人联上校却一脸云淡风轻，他打断了前者，先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和银白说的一样，果然发生了，不过挺好，阁下借部下试探于我们，总比之后试探上将要来的好。”
什么借用试探，心虚的艾薇儿刚想否认，但对面好像把他们都给看透了般，人联上校冷笑一声：“感谢各位，让我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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