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巴特啧啧两声：“喲，这很可怕啊，猴子老爹，这样我们岂不是都白干了，难道整个联邦都是睁眼瞎不成？”
“我差点以为是陀古萨在这，才说出这理想主义的话，你就别让我废话了。”荒卷说道，可把巴特给逗笑了，就连素子也翘起了嘴。
屏幕上的图景略微变幻，一道防火墙的数据模型跃出，这是素子上传的电子战流程示意图，课长也许不是技术上的人才，但他将这视为一份资源：“这就是当第一手的信息不在我们的手上时，最有可能发生的极恶影响——但因为你们，主动就落到了我们的手上。少佐，亲身经历过深潜作战的你，会怎样对类似的事情做出对策？”
后者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人联的入侵以后门与信号模拟进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的ai会窃取，模拟系统的使用权限，进而控制我们的系统。如果这个过程中有动态的监视，对非本地的访问和信号加以区别和隔离，入侵就能被阻止在最初的阶段。”
“我们的第一骇客很确定？”荒卷强调一声，“联邦的高层们因为ai寝食难安，在他们的理解里，简直就是科幻灾难片的重现。他们觉得一个活体的智能在信息的领域就能像神一样掌控一切，可以随意修改和复写程序，只要和人联网络出现连接，联邦立刻就会被倾覆。”
“他们是傻瓜吗？”巴特脱口而出，“那得是怎样不受限制的网络啊？”
“对，是很傻，虽然不是全部，但执掌决定权的总是外行，专业的人只能想办法去说服，获得许可如此才能行动，千年来始终如此...我们当下的目标就是利用这些信息去说服能够改变禁令的人，所以少佐，继续你的对策。”
仔细地回忆深潜后进入系统的所见，一张清晰的图景慢慢浮出水面。在整个交锋之中，就算是入侵的是人联的ai，也只能运用夺取的权限，遵照系统原本的功能来进行设置。
其行为本质与黑客没有区别，只是ai着实有强大的计算力，如果不是巧妙地利用规则与权限，他们已经倒在那最终一波堪称绝望的攻击之中了。只是这一切与科幻片里横行无忌的ai相比，又显得那么...令外行失望，所以，难道ai本质就是更强的黑客吗？
九课的成员间不需要解释技术的细节，但有些道理是相通的。信息需要物质的承载，而物质的特性也就决定了信息的上限，作为信息集合的网络也是一样的道理，否则，为何晶体管时代未能诞生互联网？
一个系统的功能也由它的硬件所决定，就算传说中的强ai，它入侵了一台复读机，除了开关复读又能做出什么惊人的举止呢？朝人射激光吗？
先进计算机纵然因为其复杂和功能的全面，被侵入后会造成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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