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集会场周围已经围绕了许多旁观的人，改造人武士把他们几个俘虏围成了一圈，也将其他的人群阻隔在外。尤里看向界外的人，这些还没有被外星人改造的普通人神色各异，有人兴致高昂，有人只有麻木，还有的人

　　掩面低头，似乎对眼前的一切不忍。

　　但同样也不缺少来投掷石块，为此前他们造成的伤亡而大声唾骂的人，石头和垃圾劈头盖脸地落下，一名队员被打落了目镜，尖锐的石块命中了左眼，痛呼一声后的他倒在尤里面前，眼窝里不断流出血来。

　　一名武士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目镜，给自个戴上后一阵的啧啧称奇，拉着周围的人摆弄着，活像一群畸形的人猿。他们此前被扒拉的装备也被带了回来，这些人端着沙暴短突横竖左右琢磨，对着天空却扣不动扳机，因为武器的vi压根不认他们，一个劲地亮红灯，让这些家伙大呼上当。

　　好一出闹剧——

　　倒在地上的尤里喘着气，已经是出的多进的少。他知道外面的喧闹无关紧要，真正的关键在于后面——黄铜的火盆与火炬环绕着这个类似祭台的布局，木制的华丽步撵在高处，它由一群同样改造的四臂轿夫扛着，至今纹丝不动。可步撵上端坐的所谓“上师”去迟迟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家伙是如此肥胖，看起来活像只包裹丝绸的蛤蟆。

　　这步撵很大，大概是模仿了某种印度教壁画，金银粉饰的上师作为中心，四手撑天，而周围分别有两排各自三种不同年龄的陪侍——以年龄划分为幼年青年中年，性别为男女各站左右为护法，少年少女匍匐于脚边，青年为他头顶打伞，中年则在步撵上举着如旗帜一样仪式的礼器，如同某位古老的大神。

　　步撵的后方，便是一直在锣鼓喧嚣的吹奏乐队，这些人此前身披罩袍，就是遮掩住胸口的四只手。更远的地方还有几圈成排的护卫武士，他们全都学着外星猎手一样端着四把裂晶步枪——放眼过去，数以千计，这是一支变异人军队。

　　这时，上面的上师挪动了一下身子，他前倾身躯——人体凭空多出一双手是做不到的，演化并没有赋予人类这样冗余的功能，所以改造的幅度相当大，上半身拉长了一截显得极别扭，并且多出来的这对手也不是人手，而是缩小的外星人手臂。

　　如同某种血肉的插件。

　　他对尤里说的话感兴趣，于是让马萨尔给他再叙述一遍，然后，这家伙哈哈大笑。

　　“地狱？”上师的声音浑厚油腻，带着强烈的印度口音，在步撵上他站了起来，形同一座肉山，把匍匐在脚边的男女给踢开，一步一震地走到台边，浑身的肉都在翻滚。

　　来到尤里他们能听清楚话的地方，他叉着腰：“地狱不在他处，就在现世——所以每个人都在受苦，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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