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货，脚上则是一双镂雕精美的高跟鞋。
这身装束搭配着对方高挑的身材，以及冷傲的气质，并不会有通常黑丝所表达的俗气，反倒平添几分冷艳。
这一男一女正是调查局的沈灵雪和李文浩。
此时李文浩的耳朵上带着黑色耳机，面前连通着监听设备。
片刻后，李文浩摘下耳机。
一旁的沈灵雪平静问道：“两人的通话监听到了吗？”
李文浩点了点头：“从两人的对话显示，初步可以判定，两人之前都是普通人，是在百柳书院诡域中点亮的灵性，成了御灵师。”
“能力呢？”
“方休的能力电话里没提，不过听赵昊的意思，应该不会太差。”
“希望真的不会太差吧，现在调查局急缺人手，如果方休能力不差，且能通过心灵污染测试，可以考虑吸收进调查局。”
“赵昊呢？”
提到赵昊，李文浩面露犹豫之色，显然有些难以启齿。
沈灵雪眉头微皱：“怎么了？有话快说。”
“是。”李文浩赶忙略带恭敬的回答了一声。
很显然，沈灵雪的地位要比李文浩高不少。
其实这也很正常，因为沈灵雪是御灵师，而李文浩则不是，他只是一位普通人罢了。
调查局担心御灵师的精神状态，所以通常会给每位御灵师配备一位普通人充当监督员。
防止御灵师受到刺激精神失控，或者做出一些错误的事情。
想法是好的，但通常情况下，主导的一方都是御灵师，毕竟御灵师拥有力量，而监督员一旦劝不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跟上级汇报，然后上级做出相映的惩罚。
一般御灵师与监督员的组合都是男女搭配，男御灵师搭配女调查员，女御灵师搭配男调查员。
阴阳调和，产生冲突的几率会减小。
只听李文浩犹犹豫豫道：“据赵昊自己说，他的能力是每天夜间十一点到一点期间，会变帅，浑身腱子肉，身体素质增强，主要增强的是......姓能力。”
沈灵雪听到姓能力三个字之后，冷傲的脸上明显出现一抹厌恶。
“哼，他的能力倒是挺适合去会所当鸭。”
沈灵雪冷哼一声，随即又道：“像这种心灵肮脏，能力恶心的垃圾就没必要吸纳进调查局了，另外，以后赵昊必须好好监管，不然指不定会利用能力做出什么龌龊事。”
“明白。”李文浩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叹息。
沈灵雪对方休和赵昊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一个可以吸纳，一个不仅不吸纳，反而还要严加看管。
倒不是说多重视方休，主要是赵昊的能力实在是太丢印象分了。
“走吧，先去见见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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