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但她太长时间没说话,调不成调。
护士看着药差不多没了,一面帮她换药,一面道:“昏迷了两天一夜,可算是醒了。”
“我……”姜音努力的清了清嗓子,才沙哑地说出话来:“我的手……”
护士道:“粉碎性骨折,刚做了手术,手切记不要乱动,里面植入的有髓内钉。”
“哦。”手术,姜音已经想到了,所以并不意外:“严重吗?”她问。
“明天早上主治医生查房的时候你可以问他。”
“好吧。”姜音想了想,又问:“那谁给我送的医院?还有住院费谁掏的?”
“一开始是个路人给你送来的,后来拿着你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才联系到一个姓沈的女士过来给你交的住院费。”
姜音听见,有无数问号冒出。
但她还没来得及问,那护士又道:“手机也没电,锁屏还有密码,中间你醒了一次,才迷迷糊糊说了密码。”
姜音:“……”
“那,那个姓沈的呢?”顿了下,姜音才问。
“走了,明天可能会过来吧。”护士瞧了瞧她的手,问:“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还好,一点点。”
“嗯。”护士点点头道:“给你带了止痛泵,你如果疼的厉害了给我说。”
“哦。”
“看着点药,等下快滴完了记得按铃。”
姜音点点头,那护士又确认了一遍才离开病房。
人一走,病房一下子安静下来,三个床位,只有姜音一个病人,在这样的医院,静寂的吓人。
刚才,护士说她昏迷了两天一夜,确实,什么说密码这种事她一点印象也没,她的所有记忆,只停留在那天早上在大街上。
姜音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纱布一直从手掌包裹到小手臂,严严实实,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护士说做手术了,不知道伤口会不会很大,又或者很多。
她记得很久之前,班里有个同学出车祸,她们一起去看她,她整条腿足足有五六条手指长的刀口,缝着密密麻麻的手术线,像几只大蜈蚣蜿蜒地爬在上面。
那样的伤口,即使腿能恢复,疤痕也会永在吧。
不过幸好不是伤在晏秋身上。
想起晏秋,姜音目光渐渐变得柔软起来。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那天确实听见有人去救她,后面她会被安排在哪儿呢?应该要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搜救队的人来救她时,会发现门吗?
一想起门,姜音只觉得头嗡的一下,炸开了。
她那天烧的厉害,人跟个傻子似得指哪儿走哪儿,但今天,她思维清晰,一些念头便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首先,搜救队是否发现门暂且不提,因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后续的重建问题。
楼倾斜,无法住人,重新修建一栋楼要多久?
工人是在这样的基础上把楼弄直修复?还是把楼爆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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